肇和

As Your Wish

一个直男如何被迫终结直男生涯

懒癌晚期orz一个严重缩水的产物

0/伪装

男人身处于开阔的原野，在他身后是大草原刺目的阳光和肆意奔跑的虎群。

“你是谁？”

“Jason Romitary，一个数学家。”被提问者不假思索地答道。

“…这真是个新奇的姓。”男人收起猎枪，砰的一声盖上他那辆越野车的后备箱，“咱们上车，Romitary先生。”

 

1/相处

    “我提供策略、方案、保护，当然，同时也抽取利润。”

“你听起来振振有词。”

莫里亚蒂绷紧了脸，做出一副被冒犯了表情很不高兴的为自己辩护：

“我使他们更加安全高效，并保证他们的饭碗和命根。”

“是是是，你的工作意义重大，关乎英国流氓们的生死。你是不是在开国家福利院？”男人毫不畏惧的笑了，这使那张假装绷紧的脸不攻自破。

“你说的对，我就是英国皇家国家社会福利慈善基金协会的老板。”这一次两人一同狠狠地笑了起来。

 

2/跟踪

长期居留伦敦，狩猎旺季时会去往拉贾斯坦邦。同时在伦敦有多处房产，无固定居所，常去的酒吧有三家。爱好除了酒还有桥牌，常驻巴格特尔纸牌俱乐部。除此以外免不得的还有不少露水情人。生活来源……当然不可能是早已同他断绝关系的勋爵父亲。但可以断言的是，这个男人的生活方式及其堕落，简直是无可救药。

莫里亚蒂坐在一家有着透明落地窗的小小的咖啡店店里，从六点到九点。再晚些时候，他看见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吃力的扶着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下了的士。男人甩开她硬托着自己轻飘飘的双腿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就哇的一声吐在了大街上，吓坏了不少路人。

眼见为实。莫里亚蒂想。

 

3/败阵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男人开门的时候下巴上还残许多剃须的泡沫。

“难的不是知道你的房子在哪，而是你把那些婊子接到哪栋房子里。”

莫里亚蒂喊的很大声，屋子里的女人显然听到了这话。她随意的披了件浴衣跻着拖鞋来到玄关处，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双乳。她的身体娇柔地贴在男人的背后，眼睛轻蔑地望着门外陌生的来客。

“Cecilia，你回卧室去等我。”男人转身低头咬着女人的耳朵低声讲道，回过头来时门外已空无一人。

 

4/礼物

大学附近新开了一家花店，莫里亚蒂路过时挑了一支漂亮的法国鸢尾。他把它扔在桌角，每天都来看看它，直到它萎缩得不成样子。最后，他用彩色的包装纸把它包起来，匿名寄给了那个男人，同时感到愉悦而满足。

 

5/苦肉

莫里亚蒂被安置在靠窗的床位上，他顺从的配合护士挂上点滴。这是凌晨时分，值夜班的急诊医生满以为自己会有一个安稳的晚上，万万没想到凌晨时来了这么一个多事的主。

“先生，你到底喝了多少瓶？”医生责难道。

话音刚落，忽的总走廊闯进来一个男人拍着床沿厉声责问：“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瓶？？”

莫里亚蒂一边别过头朝着窗户咬着下唇，一边在心里暗自高兴。

 

6/嫉妒

“你叫Cecilia，没错吧。”

女人缩在墙角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被缚在身后。

“你放心，我无意伤害你和你漂亮的脸蛋。”莫里亚蒂满意的欣赏着女人满带恐惧的表情，他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刀片，“我只是需要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勾引上塞巴斯蒂安·莫兰的？用你的小嘴还是你的双腿？”

女人盯着那只刀片，极力镇住颤抖的身躯。许久，她恢复了神色张嘴讲道：“他有过……并且还会有无数个女人，而你……你不可能把她们所有人都关起来。”

“谁说我要把你关起来？我是请你过来聊聊天。”他坐下身，正对着女人。“我问你，他技术好吗？”

“好得很。”这次轮到女人得意了，她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具有她所具有的优势，即便他手里拿着刀片。

“你赢了，Cecilia。滚，我不想在伦敦再见到你。”

 

7/渴求

莫里亚蒂弄到了那把旧猎枪，那上面仿佛还沾有它过去的主人身上的气味，像是阳光直射的旷野的味道再糅合价值不菲的香烟。

他抱着它睡了一宿。

 

8/利益关系

“有个从美国来的老板，他管我要你的指纹。”男人卧倒在沙发上，吐出一缕白烟，“那个混账说会给我两倍的佣金。”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会考虑。”

“他们怎么确定你拿到的就是我的指纹？”

男人摇了摇头。

“无所谓，佣金我给三倍。”

男人满意的笑着甩动小臂，把半截烟头稳稳抛进了烟灰缸里。

 “一切将如你所愿。”

9/注视

汽车飞速行驶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男人不得不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挡风镜。莫里亚蒂侧身倚着车门，假装已然入睡。他眯着双眼欣赏着驾驶座上男人高挺的北欧式鼻梁、轮廓立体的脸颊以及因专注而紧紧皱缩的眉宇。此刻这些漂亮的五官没能拼凑出一个漂亮的表情，莫里亚蒂感到遗憾，男人还有许多种表情他从未领教过。

 

10/伪装2

“所以，你是谁？”男人从容的切开盘中的牛排，漫不经心的开着一个玩笑。

“……Jason Romitary，一个数学家兼罪犯。”莫里亚蒂一边折起餐巾，一边想了想，最后这样回答道。

 

11/烂摊子

一辆的士停在路灯下，先下车的是个女人。莫里亚蒂塞了她一把票子推开了她，从车里拽出了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

“他妈的再有一次你喝成这个德行，我就……”并不能怎样……莫里亚蒂很恼火，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整治他的这些烂毛病。

 

12/游戏

男人在深夜推开门，打开灯，毫无防备的发现眼前地板上躺了一个血人，鲜血溅满他昂贵的地毯。他警觉从大衣里掏出手枪藏在身后，蹲下身。那人就在这时猛地坐起身来，又随即扑地不起。男人立刻认出来这张涂满殷红的脸就是他的老板。他立即把枪别在皮带上双手抱起莫里亚蒂慌张冲进车库，却在刚出门就发觉这些“血”散发出一股子怪味——他这时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笑得发狂的莫里亚蒂被男人生气地摔在草地上，草地瞬间被染得殷红。

“这不好笑。”

“hahahahahhahahah……”

“我祝你今天笑岔气真的死在这里，在你赔给我地毯和草坪以后。”

 

13/隐私

“你拿着那些钱都做些什么？”在确认汇款后，莫里亚蒂问了一个其实他自己很清楚的问题。

“烟，酒，牌，女人。”男人把胳膊肘撑在桥栅栏上背对着一边的河流，眺望着另一边的河流。清晨的雾气朦胧地包裹着河水，轻柔得像一位母亲的双臂搂着她初生的婴儿。

“你的日子真够无聊。”

“不享受这些，你玩儿命赚那么多黑钱有什么用？”

“从某个方面来讲，我跟你爸的提倡很一致。”这才是莫里亚蒂所预设的关键话题。

“……别提他。”话题戛然而止。

 

14/却步

男人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开莫里亚蒂的家门。直到他听见紧闭的卧室房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才明白自己根本等于什么心理准备也没做。那声音愈加高亢急促，像是即将要完事。这让他更加坐卧不安，尤其那里面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但今天确实是他的老板让他来这里的，他只好留了一张字条，表示他来过，随即迅速逃出了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他逃掉了，而你，想保命就快滚蛋。”莫里亚蒂生气的踹开了身上那个买来的男孩。

 

15/距离

“这躺货我亲自去美国接，你跟我一起。”

男人缓缓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你在想什么？怕我订一间大床房？”莫里亚蒂敲打着电脑，调出了订宾馆的画面。他把电脑转向对方，而男人抓起鼠标就开始订大床房。

“说好订别反悔，指不定谁吃亏。”

于是在侍者怪异的打量下，莫里亚蒂走进了纽约一家希尔顿的大床房。

“你满意了，塞巴斯蒂安·莫兰先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但第二天早上莫里亚蒂的黑眼窝足以让睡了一夜好觉的莫兰取笑一整天。

 

16/危机

男人穿过一条晦暗的小巷，小巷的尽头有一群他过去得罪过的牌友悄悄地等着他。二十分钟以后一个路人发现他头破血流皮开肉绽狼狈地趴倒在巷中。

“现在我对你没用了。”

的确如此，而且还很丢人。莫里亚蒂走出病房花了十分钟调查是谁触犯了他的所有物，当天夜里莫兰多了一群病友。

 

17/期待

下午三四点钟正是阳光怡人的时候。莫里亚蒂站在阳台上一边哼着一首二战时流传的关于狙击手的小曲，一边用器械打磨手中的子弹。他把那些已经磨好的偏心弹整齐的排放在一只白银小匣子里，匣子已经快被充满。

身后传来门铃的声音。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的狙击手收到这份小礼物时的表情。

 

18/伪装3

“所以，你的名字是？”男人又喝醉了，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他斜靠在墙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愈合。

“Jason Romitary。”

听到这个答复，他转身向玄关走去。此处灯光晦暗，让他看不清门槛所在。他迈出了两步，直到恍惚感到一把枪抵在了他的背后而不得不停了下来。

莫里亚蒂平生第一次弄明白勇气这种东西的作用，他有两个结局和一个赌注，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现在我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正是James Moriarty。你有两个选择，爱我，或者去死。”

 

19/END

“如你所愿。”

 

20/？？？

    一声直男震天响 脸不红 心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