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和

星尘垃圾



双莫\Seb Moran\Luftwaffe

【双莫】西格绍尔(第一、二、三)

1.这个梗总的来说就是《莫里亚蒂的前任战事》啊不不对其实是在Moriarty(冷落老公 ) 夺冠欧洲杯蹦极大赛达成瀑布飞人成就后(自捶胸口)疯狂挽回(因为失恋)离家出走顺手反一把水(事后没脸见前任)的德国黑背的故事

2.为了掩饰小学生文笔我百度来了这个用来装213的题目,其实它的真名叫做《回家的诱惑》

3.感觉一二三还完全没怎么展开然而高三狗痛苦周更orz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看,下周我会努力展开它的!!

4.(作为一个魔法使,我的任务是传播爱!)







 落日把橙红色的光点洒满了整个海岸,遥望着岸边这个贫穷的小渔村。正是退潮的时候,浪花拖拽着沙滩上零星几只渔船,最终却徒劳而返。

Moran紧跟在一个渔民身后,艰难又缓慢的在湿润的沙子之中行走。随着海水退却,大大小小的礁石逐渐冒出了头。渔民停步向远处望了一望,回头招呼莫兰加快脚步。

“先生,它就这那儿!”

Moran赶到渔夫身边顺着那方向抬眼望去,两大一下三块礁石牢牢的卡着一个一米多长的黑色盒子,像一个外形奇特的庞然怪兽侧躺着抱着一根黑株。

“谢谢。”他从怀里掏出一小沓比索放到渔夫手里,独自拖着沉重的步子向那三块礁石走去。

 

 

下了船,码头上挤满了举着名牌接人的人,也还有举着宾馆、大巴、海鲜餐厅广告的人。Moran拉着行李箱,肩上背着他的SSG3000,那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海外归来的大提琴手。他乘大巴,天还没黑就到了伦敦。

伦敦刚刚走向夜晚,空气里还含着大雨过后的湿气。他原本是想先回家的,但他在Blue Berry下了车——他已经一年没有喝到过正宗的苏格兰威士忌了。如果他事先知道这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宁愿再有一年喝不到它也不进这间酒吧。

在结束了一整年的“外国旅游”之后,这个重返故乡的夜晚对Sebastian Moran来讲无疑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他走近吧台,把他的“大提琴”盒子横在座椅下面,刚点完两大杯威士忌,就有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走了过来。

“Marleen。”这真是一个意外惊喜,“好久不见,你还在这里唱歌?”

那女人只是抿唇一笑,款款伸出了洁白的胳膊:“一支舞?”

Moran把SSG盒子和行李箱寄在吧台,笑着牵起Marleen走进了舞池。他很会跳舞,至少很多年前是这样。他轻搂着女人的腰肢,微微低头注视着她的蓝眼睛,而她满怀风情的迎上去,跟随着对方的节奏来回晃动。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伦敦了,我们的大提琴手……你知道吗?你真让我惊喜。”Marleen踮起脚尖轻轻说出了这些话,“……跟我到后台,我有一个礼物要给你。”她似乎显得有些焦急,那只柔软的手不由分说的牵起Moran向舞池边缘走去。Moran看出了这份焦急,他迟疑了片刻,顺着舞曲节奏把她搂回怀中。

但就这这一刻四下忽然大起骚动。有两个人在不远处的舞池边上打了起来,一连带碎一桌玻璃瓶,黄色液体和泡沫四处飞溅,碎玻璃声间杂着劝架和助威的吆喝,人群开始四处推搡,轰轰隆隆闹得不可开交。

这地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乱了?Moran努力扬起头望向吧台,但除了起起伏伏的众多人头以外他什么也没看见。虽然他的“大提琴”盒子上面装着把小小的指纹锁,全世界能打开它的人只有两个,但他总是不放心。估计也就是普通的酗酒纠纷罢了,被挤在一个胸和两个屁股之间,他这样想着,下一秒钟一个冰凉的柱体就抵在了他脊背上。

“冷静,兄弟。”他松开了Marleen的手,顺从地举起双手向持枪者保证他还想要这条命。而持枪者抓住他两只手腕,直接给拷在了一起。Moran心里一沉,试图回头确认那人的相貌,上臂上却突然挨了一记注射器。他的腿开始发软,眼前逐渐黑了下去……

“Damn it。”他想,他好久没有遭过这样的暗算了,他刚刚踏上祖国的土地不到半天,这种迎接方式实在太过分了。远处恍恍惚惚传来Marleen的尖叫,这是他对这一天最后的回忆。

 

Sebastian在半夜醒了一次,他朦朦胧胧地发觉自己被独自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所幸他被丢在一张床上,而不是冰凉的地板上。衣服大致完好,身上除了那个注射口隐隐作痛,没有别的伤口。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感觉像是深夜……但很快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次他是被吵醒的。外面一阵一拨人上楼踩踏木地板的轰隆巨响,他勉强坐起身,睁眼才发现窗外透进来点点光源,已经是白天了。但他不敢确定距离酒吧之夜过去了多久,他的头重得像座马克沁。慢慢地,他开始收回他的意识和记忆,而外面忽然静了下类。他对即将发生什么和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都毫无头绪,让他真正清醒的是接下来的一片枪响和惨叫。这一切提醒了他:不论外面是什么人,局面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固定他的是手铐,这样难度就很大了。同时他的右脚和床腿被拷在一起,他甚至无法移步到窗边去判断高度——有无跳脱的可能。而这房间里除了床,窗户,还有衣柜和一扇木门,他能做的只有盯着那扇门不停祈祷。并且,他很饿,他可以想象自己有多狼狈。

他回想了一遍自己得罪过的人,除去军情处和警察局的人还能输一大堆。失去了Moriarty的庇护,他被抓一点都不奇怪,可不该在这个时候。过去一年里,他跟伦敦没有一点联系。谁知道他回来了?军情处?Marleen?……另一个预感浮了上来,这简直是场噩梦,如果这个预感成真,他宁愿自己在酒吧直接给一枪打死。鹰眼Sebastian Moran,在一场酒吧混乱中死于某不知名人士开出的一枪,真他妈丢人。但那也总比——木门咚的一声被撞开,一个黑大个露了个脸又退了出去,门外传来一阵富有特征的,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神经质的腔调:

“十八个小时,Seb。我给你带了牛排、威士忌和沙拉。”那张他几乎快成功忘记的面孔现在又站在他的面前,对他漫不经心的耸着肩。

——那也总比这样要好一万倍!

“说实话,我有点舍不得揭开这些漂亮的铐子。”Moriarty把放着西餐的小车推到了床头,坐上床凑近了Moran绷成一块冰的脸,“尤其是他们被铐子你身上的时候。”

Moran几近窒息,他甚至想装死。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委屈、难过、尴尬、愤怒……他很自然,很清白,很轻松,他保证!尽管他的表情仍然像块冰。他只希望眼前这个人痛痛快快来一枪,一刀也行,而不是搞这些西餐把戏。他知道自己该死。Moriarty可以想出一万种方法弄死卖过他的人,Moran太清楚这一点了。他曾经那么多次陪他一起施展那些荒谬的报复计划。谁知道那酒里会不会有什么慢慢的,让他痛苦死去的药水?

但这不公平。他的脑子里很久没有放过一年前那些新闻了:侦探、坠落、莱辛巴赫……这些画面连同那些回忆折磨了他一整年。

“好吧,别生气。你知道,我只开玩笑的。”Moriarty撇了撇嘴,掏出钥匙转到Moran背后去开锁,“不然你怎么吃东西?”

重获自由的Moran反而更不自在了。他完全猜不出Moriarty的意图,但他的确很饿。可他只是僵尸一样坐着,不等他组织好语言,Moriarty就不耐烦了:“你得说句话!Seb,你正在让场面变尴尬!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努力的缓解尴尬?”

“而这一切尴尬都是你一手造成的。”Moran真想大声的喊出这句话,但他只是抬起头问:“你有什么事?”他的演技在Moriarty面前往往全盘崩溃,他闪过的每一个眼神和眉毛的每一次抖动都在出卖他。

“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我是来救你的。”Moriarty一边大喊,一边从门外拉进Moran的行李箱滑到他面前。

这是Moran没有想到的,但他没有看到他的大提琴盒子。他告诉自己,也许Moriarty根本没想到他会仍然带着那把印着两个字母M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SSG3000。

“我——”但他刚张口就立即被打断。Moriarty那神经质的声音根本响个没完:“你是全英国最好的狙击手!你自己都忘了。Seb,我遇到一些麻烦,我需要你的眼睛和手。”

从Moriarty刚一进门,Moran就很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可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停的叫着那些亲密的旧称,并且用及其天真的口吻讲每一句台词。Moriarty这些本领,他已经很久没有领教过,他觉得他们又升级了。

“我需要你帮我搞掉五个人。”Moriarty举起右手比了一个枪拉开窗玻璃对准了一个路人,“蹦!很简单。你两个星期就能解决。完了以后,我保证年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泡吧上床,怎么样?咱们谁也不欠谁,等价代换!牛排已经冷了,我建议我们订个必胜客外卖,怎么样?”

Moran不得不承认,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很大的谜团和一个很简单的选择。他不得不承认,Moriarty比他高明一万倍。他可以通过Moriarty解决很多问题,但他的问题就在于,他无法和Moriarty握手言和。

“我拒绝。”Moran慢慢向窗边移动。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突然挨一枪。但他已经决定:马上跳窗跑掉。他已经确定了这是一栋近郊小楼,这个房间在二楼,他可以承受这个高度。

“我有很多很多的情报,Seb——操!”Moriarty冲到窗边,Moran已经跑上了街道。门外的黑人迟疑不决,而留守在楼下的人刚刚启动发动机,Moran已经拐过街口躲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Moran拦了辆车,司机问他去哪的时候他喘得根本无法说话。他在车上度过饥饿、焦虑与疲惫的三十分钟。车停在Blue Berry附近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在路边的一个快餐店里他像条恶狗一样一连吃掉三个牛肉汉堡。当店员用一种惊恐的眼神望着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仪容仪表绝对称不上一个合格市民。在快餐店的卫生间里。他尽力梳理了他乱糟糟的发型。前天晚上他还像个首席小提琴家,现在,他是能自认半个街头艺人。

他急需彻底地清洗,但在这之前他有更紧急的任务——找回他的“大提琴”。这是所有事情的前提,他唯一的线索就是Blue Berry,但当他十分钟后与Moriarty面对面时,才反应过来这一点绝不是只有他清楚。

现在是白天,酒吧里几乎没什么人。Moran一眼在吧台看到了Marleen。

“你还活着。”女郎早就看到了他,语气里带着一点天真的惊讶,“你来找你的大提琴吗?”每当她讲“大提琴”时,Moran都很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以为那里面装的就是一把大提琴。除非她从未掂量过它的重量。她那样问着,那副冷淡的样子和昨晚判若两人。接着,她又讲:“我把他交给了你的……”接下来这个词让她难以启齿。

Moran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半。他故作镇定的转过身,Moriarty已经悄悄的踱到他身后,对着Marleen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Surprise!Seb,我是说,你给我的惊喜。我可从没想到你会惦记着它。咱们又见面了,真巧啊!”

Moran忽然明白在那栋小楼里,Moriarty明显是故意没有把枪连同行李箱一起交给他。

“我——”Moran恨透了那明知故问的口吻,他真想破口大骂,但在被Moriarty强行打断时,他一点也不奇怪。一些熟悉与习惯渐渐重回了他的大脑,现在他要开始恨自己的神经了。

“你给他做了一些修改,我看的出来,不用提醒我。”

Moran被这句先入为主堵得说不出话来。Moriarty像是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他一边晃着那只大黑盒子,一边阴阳怪气的继续讲:“那条隔热织带,那年我在伊朗黑市花了三颗祖母绿换来的,那些波斯花纹都被你洗褪色了!你去过热带?尼日利亚?印度?古巴?都有可能,不过如果要是我想躲开一个人,我的意思是真正意义上的避开,我会哪儿都不去。就坐在原地。还有那只丑陋的测距仪,你在伦敦从来用不上它!不过,还给你。我不介意接下来的几天你像个傻子一样捧着那玩意儿,我们有好几个目标——在德国,一切可不像在伦敦这么简单!你要当心了,Seb。”说完,Moriarty把盒子放在吧台上推向了Moran。

屋子里就只有Moriarty喋喋不休。Marleen甩着金黄的长发静静的听着,脸上一半诧异,一半“原来如此”。但Moran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他只感觉Moriarty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像是胡扯,但都砸在他的五脏六腑上。尼日利亚,印度,古巴,他都一一去过,那时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伦敦,但接过恰恰相反。他曾经是想通了的,而他从没有预料到现在这个局面。回伦敦是好是坏,局面是好是坏,他深知这取决于他想要什么样的结局。他开始动摇了,他告诉自己,这很简单,去德国,五个人头,然后得到他想要情报,同时保证安全。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合作,而不是破镜重圆。但转念他又想,从尼日利亚到伦敦,Moriarty一直都看的清清楚楚!一年了,Moriarty只要想,就随时可以找到他,随时铐住他或者抱住他。但Moriarty什么都没有做,而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他已经开始习惯独自行动了。

“我不认为——”

Moriarty静静的等待着Moran的反应,但当Moran一开口,他又马上打断了他:“你真的要让我求你吗?不过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我求你的时候你都冷血的要命!就比如我们在毛里求斯度假的那个晚上,你不知道喝了多少,天哪,Seb!那泳池附近还有别的游客呢!我说:‘求你了,咱们回宾馆再。’但你——”

“你他妈闭嘴!”

Marleen笑得不可开支,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给吓住了。

Moran提起他的大提琴盒子向门口走去,他在门口停了一停,回过头说:“你救了我,找回了我的枪。作为报答我会为你解决掉那五个人中的两个。你可以把资料发到我的新邮箱里。”就在他毅然决然的走近街道去打车时,一辆越野车忽然刹在了他面前,车门从里面被直接推开。

“你同意了!你不能反悔!”Moran刚刚听清这两句尖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进了后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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